逍遥派的弟子看到自己派中的三个高手被人扒光吊在入山的大门上,一个个都觉得脸上无光,他们知道谢霖已经废了,不过想不出谢霖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一位厉害的师弟。
江宁一共在外宗没几天,更没有人交往什么人,他去永生之地十一年,现在没什么记得他很正常。
以前江宁只是入门是被两派相争而出名,许多弟子好奇一下,现在江宁再次出现,勾起了许多人的回忆。
“江宁……好熟悉的名字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也好像听过。”
一些老弟子还对江宁这个名字有点印象,新来的弟子就不清楚了。
正在大家想江宁是谁时,天空中出现两道虹光,从传送阵那边飞过来的。
飞到这里后,一个男人怒吼,“好小子,你找死。”
说罢一剑劈向江宁。
江宁往边上一闪身,抽剑飞起,这才看清来人,两个男人,年纪不算大。
拿剑劈江宁的人目光在胡妤身上停留片刻,恨意更盛,“我要你死!”
江宁和他斗了几剑,这人的水平不算高,这是相对江宁来讲,如果在同辈中来算也算是好手。
江宁自然不认识这人。
“这下有热闹可看了,逍遥派的第一剑来了。”
“就是,就是,这下可热闹了,看看这江宁能不能打得过。”
……
江宁用剑轻飘飘的几剑就把这位打得没有还手之力,只能守不能攻。
随他一起来的那位看同伴打不过江宁,也抽出剑加入战团,江宁轻松应对,这两位差一点才摸到剑宗的水平,比原来谢霖的水平都不如,更别说想斗赢江宁。
江宁一剑对上第一位的剑,剑尖对剑尖,他用的是二品法宝水滴剑,对方用的是五品法器,两者差距更大。
江宁的剑尖轻轻一点他的剑尖,一道荧光绕着他的剑身而上,对方的剑应声而碎。
他看出这剑光有问题,及时撒手,他的剑碎成光点,撒落一地。
他眼中满是骇然之色,不敢相信。
另一位也看出他们根本不是江宁的对手,及时闪身退出战圈。
江宁收剑背手,在空中望着二人冷笑。
“就这点水平,别想着为别人出头。”他落下来。
对面的二人脸色都不好看,第一个和江宁战斗的人盯着门框上被吊着的胡妤,满眼愤怒。
这位叫熊涛,是逍遥派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,是胡妤的师兄,同时爱慕着胡妤,他听别人说胡妤光着上身被吊在事务山入山门的门框上,协怒而来,没想到自己的剑碎了也没赢过对方一招半式。
他在空中没下来,盯着江宁,手扣在储物袋上,准备继续和江宁纠缠。
他和江宁一交手就知道不是江宁的对手,他现在在犹豫,不知道宗内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变态。
苦修派的几个高手他都认识,从来没见过江宁。
江宁对熊涛没什么兴趣,这人的水平太差,连和江宁对练的资格都没有。
谢霖认识熊涛,她拉了一下江宁,“师弟,我们走吧,这里太无趣了。”
“好,你想去哪,我们一起。”江宁想带谢霖在外面走走,别整天在山上,好人也会憋出病来。
“去擂台走走,我好久没看比擂了。”谢霖自从受伤后就没看过比擂,以前她可是风云人物,万年不动的雷主。
江宁拉着她往外走去,事务山山下就有擂台,并不远,走着就到。
等江宁走后,熊涛才落下来,他把胡妤放下来,给她披上一件大衣,抱着她飞走了,也没管另两个人。
他飞回山上,跑去找他师父。
回到山上,胡妤醒过来,发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,又听到了经过,直接气的吐血晕了过去。
熊涛大惊,跑进殿中,一进殿门,就喊起来,“师父,师父,快来看看,妤妹吐血昏迷了。”
从后殿走出一个风神俊朗的人,两边留着一缕长发,走起路来不急不徐,“师父说过多少次,遇事莫急,遇事莫急,你就是听不进去。”
他走过来,看到胡妤衣衫不整,瞅着熊涛,熊涛被瞅得有点发毛,“师父,不是我做的,是这么回事。”
他把今天的事讲了一遍。
明长老眉头微皱,“混账,就算妤儿有什么不对,也不能这样羞辱。”
他放到胡妤的手,“没什么事,只是急怒攻心,吃点舒心丹身体就好了,只是她这心结怕是要慢慢开导了。”
熊涛抱着胡妤,怒道,“师父,不能就这么算了,不然我们明月山的人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明长老摇摇头,“小辈之间的事,难道你要我这个师父亲自出面?”
“可,可我不是他的对手,他把徒儿的法剑都碎了。”熊涛刚才气顶脑门,没有多想,现在回想起和江宁比斗的那几剑,知道彼此差距太大,所以他很难找回场子,只能是求师父去。
“唉,你在逍遥派也是顶尖的剑修,可惜到了苦修派那边,就要低人一头,你现在在宗内排名第几?”
“第七。”熊涛虽然不甘心,但水平就到这,在逍遥派能排到第一,但算上苦修派那些变态,只能排到第七。
前六位全是苦修派的人。
明长老看着熊涛怀里的胡妤,“妤儿让我惯坏了,没事去找谢丫头事,这下好了,人家的师父都不用出面,师弟回来就把你们全收拾了,这事我支会一声祁长老,让她管管自己的弟子,别做的太过分。”
“就这么算了?”熊涛不甘心,也不服气,师妹让你光着吊了大半天,这口气怎么能忍得下去。
“不算你想怎么?这个江宁我还记得,当年两派为了争他可都开出了天价,卢首也是因为他而死,卢家被定为叛宗罪,无一活口,有传言他已经修炼到了封疆剑境,他如果想杀你,一剑就够,根本不需要碎你的法剑,最近老实点,别去找江宁的麻烦,不然师父也护不了你们周全,就算被砍了,也是白砍。”明长老知道江宁过去的一些事,但不清楚江宁近十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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