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章按:袁云天遇上欺负善良女奴的事,怎么可能不管?他的出现必然会让卜鲁相再次出手。勾良养号称飘风剑客,武功之精湛并不是虚言。卜鲁相自然会让自己身处险境,诱使勾良养施展巧妙的招式,让袁云天去学习。最后由老于世故的王发坦化解这场凌辱女奴的恩怨。
“助手!”一个正气的厉喝传来,勾良养不禁打一个愣神,禁不住收住宝剑,扭头瞩目向山坡上望去。
只见袁云天从山坡上轻捷地跑下来,后面跟着拖着右腿的卜鲁象。
卜鲁象一边拖着右腿,跟上袁云天飞也似的脚步,一边喘着气埋怨,“小兄弟,你咋又不听老哥哥话了?再不听话,老哥哥可不管你了哈!”
“不管拉倒!”可这次卜鲁象没想到,袁云天没听他的话,袁云天头也没回,径直向前迈着脚步,慷慨激昂地说道,“整天看到这豺狼当道,民不聊生的样子,活着也是痛苦!能为世间斩妖除恶,就是死去也畅快淋漓,老哥哥,为了朗朗乾坤,死有何惧!”
没想到卜鲁相倒是乐了,卜鲁象听着袁云天的话,知道了袁云天是有血性的人,有爱打抱不平,伸张正义的性格,他精神反而振奋起来。
他高兴地嘟哝着,“这才像我小兄弟,还真有袁将军那股血性,看到你这种血性,我卜鲁象也才会有苟活于世!这闲事,你爱管,那老哥哥跟着也就是了,嘿嘿!小兄弟还真像袁将军哩!”
卜鲁象右腿拖动加快,坚定地紧跟在袁云天身后。
袁云天站在勾良养面前,他冷冷地看着勾良养,勾良养也用心打量着袁云天。
不料袁云天伸出大拇哥,说道,“这位大哥,你能仗剑刺伤不会功夫的小哥哥,可真能耐!你是这个,佩服啊佩服!”
勾良养打量一眼袁云天,他对这种冷言冷语还真没听过。像这种贵族要跟人打架,自然懂得要先看出袁云天的来路,以免得罪了贵人望族。
勾良养心想,“打报不平的人,肯定有两下子,这公子打扮虽说一般,可器宇轩昂,一团的正气,眉宇中也透出一股英气,说话更是硬朗,看样子像是大家的公子!”
想到这里,勾良养语调里气焰减了不少,“嗷?这位公子,想来一定也出身名门,应该站在我一边才是,这兄妹么,是两个奴隶,身贱如狗,公子何必为两个性命不值钱的人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?公子躲开,让我先结果这小畜生的性命!再和公子结为朋友!”
勾良养这一番话,字字句句扎在袁云天心上,他有些气恼地质问道,“天良昭昭,这位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他们身贱如狗,他们到底贱在哪里?他们和你一样也是人,哪里身贱如狗呢?”
勾良养打量着袁云天的神情,袁云天器宇轩昂,咄咄逼人,这让勾良养很是费解,他竟然心里这样盘算着,“这公子竟然把我和那两个贱奴看成一样,看来大有来头!”
勾良养连忙朝袁云天拱了一下手,陪笑着问,“不知公子是哪位大家公子?”
袁云天一挺胸,不知想到什么,语气又平和下来,“这位公子,你还是放过这个小哥哥吧?看天下苍生不易,公子就大发悲天悯人之慈悲,这会令天下仁人志士安心,钦佩公子大人大量的!”
勾良养似乎被袁云天的话有所触动,但转念一想,“呸,谁信你的鬼话,我们就是高贵,这些奴隶就是卑贱,天经地义!”
他看看袁云天,试探着袁云天的口风,“这位公子,这是我家的两个贱奴,他们的生死我可以说了算,我想杀他们就像杀死两只牲畜一样,公子还要管我的家事?”
袁云天对勾良养的话很是反感,他可不信这混蛋道理。
袁云天语气里有点生气,“公子你为何一口一个贱奴,他们也是人!他们可以为你家干活,你可以少给他报酬,可你不能把他们看做牲畜一样!”
卜鲁象站在袁云天的身边,听着袁云天怒骂勾良养,心里甚是痛快,他歪着头斜视着勾良养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。
勾良养又急躁起来,心想,“看这小孩像个贵家公子,却同情两个贱奴,语气也没有贵人的傲慢骄横,先不管他啥来历,打发了葛汉这贱奴再说!”
想到这,勾良养一个晃身,就想窜到袁云天身后,袭击葛汉。
袁云天身形晃动,挡住勾良养。
勾良养有些生气说道,“本公子看你像个人物,给足了你面子,可不是怕你,再管闲事,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,那可全是你自己找的,打伤了你,可不要怪我不让负你嗷?”
袁云天说道,“谢公子!承让!但你要杀这小哥哥,是万万不能!”
袁云天不退步,这让勾良养有点恼火,勾良养怒道,“给脸不要脸,你当本公子怕你不成,如此,得罪了!”
话音未落,勾良养挺剑刺来。
袁云天连忙闪身躲开。
勾良养也是弄不清袁云天的来历,脑袋已清醒,也不敢太伤和气,害怕以后招惹上一家望族的报复。也是看袁云天器宇轩昂,心有忌惮,不敢贸然得罪袁云天。
还有他偷眼观看,一边虎视眈眈的卜鲁象,所谓行家伸伸手,便知有没有。
卜鲁象也是怕勾良养伤着云天,目光中有意透露出一丝杀机,用目光震慑勾良养,从他的目光里,勾良养很明显就会感到这种杀机,令勾良养神魄不安。
勾良养和袁云天虚打几招,渐渐兴起,陡然一剑向袁云天胸前刺来,招法快捷之极。
这让袁云天始料不及,他机智地身法变换,虽然几乎中招,可也机智地躲过了这一剑,勾良养料想要是再补上一剑,估计袁云天绝难躲开。
可没想到袁云天在手靠近地面的一刻,灵活抄起一刻石子,顺势打向勾良养,勾良养用剑格开,石子打在剑身上,火星四射。
勾良养兴起,就要全力攻击袁云天。
卜鲁象怕伤着袁云天,连忙说道,“小兄弟退后,让我接这公子几招!”
袁云天一退身,“好吧!杀鸡焉用宰牛刀,就让老哥哥费心吧!”
卜鲁相一笑说道,“要是杀鸡焉用宰牛刀的话吗?那应该你来才是啊?”
袁云天笑道,“老哥哥,你就不用贫嘴了吧?你也就是一把杀鸡的刀!”
勾良养大怒,骂道,“不用谦让了,你们两个一起来吧!”
卜鲁相说道,“那我们两个可一起上了?这是你说的,不过我老人家怎么会欺负你个小辈,来吧,老叫花陪你走几招,要是我死了,您大人大量,可得绕过我小兄弟,他年龄小,不要和他一般见识!”
勾良养说道,“来吧!”
卜鲁象对袁云天说道,“小兄弟,这公子剑法精奇,看来老哥哥这次难保活命,要是老哥哥有个闪失,你要好自珍重啊!”卜鲁象眨巴着眼睛,勉强挤出一滴眼泪,再用手轻轻擦拭眼睛,语言里颇有几丝害怕的意味。
袁云天看着卜鲁象的神情,也引起他一丝的害怕。
勾良养看看卜鲁象滑稽的样子,“嗤!老家伙竟然怕成这样子?”他发出一声不懈的嗤笑,但还是留有警惕。
他身形并不怠慢,一剑击向卜鲁象。
卜鲁象向后一个趔趄,剑尖从卜鲁象鼻头划过,卜鲁象后退的时候,手中拐杖戳中勾良养锦衣,只听“嗤”的一声,勾良养锦衣被拐杖戳中一个窟窿。
袁云天一阵心惊,心理暗叫道,“老哥哥小心!”
卜鲁象身子一个趔趄,吃力地站稳身形,故意满脸惊惧的看着勾良养,用言语激怒勾良养,“公子,我不是故意划坏你衣服的,你衣服贵重,老叫花想赔也赔不起!”
勾良养低头看看自己的锦衣,不由一阵恼怒,“老东西,看我把你衣服扒光!”
说完,勾良养一晃身,倏然出剑,卜鲁象拖着腿急闪,剑尖从卜鲁象衣服边拂过。
卜鲁象拖着后腿站稳身形,“哎!公子手下留情!”
勾良养并不答话,见一击不中,连忙变换招式,倏然递出一剑。
卜鲁象身形似乎站不稳,眼看这一剑就要击中卜鲁象,卜鲁象一个趔趄,剑尖走空。
谁料想勾良养这一招虚实结合,卜鲁象躲开这一招,勾良养一翻腕抽剑向卜鲁相身上划来。
卜鲁象突然一个趔趄,扬起拐杖,眼看勾良养的剑就要划到卜鲁象,可卜鲁象的拐也一定会点中勾良养的要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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